卡尔此时的心情是难得的复杂。

他一边生气于蝙蝠侠对他的欺骗，一边疑惑于氪石的存在, 一边却还因为氪石对于身体本身的削弱, 而无法控制自己正处于发情期的身体, 本能的对蝙蝠侠产生亲近。

这是一种信息素对信息素的吸引, 毕竟不管是百分之百的信息素匹配度还是灵魂伴侣, 都足够让发情期的卡尔陷入对蝙蝠侠信息素的无法自拔, 更别提他这两样全占, 还非常不幸运的在多倍发情期的加持之下, 被硬生生空了好几天。

男人和男人之间爱情的本质是掠夺, a对上a也不例外，尤其是这两个a还是公认的强a，如果不是蝙蝠侠腺体受伤, 本身的信息素的压制水平那是不相上下。

卡尔想要蝙蝠侠。

如果是正常的情况下红太阳光削弱了他的身体素质，卡尔可能就假装不情愿半推半就的从了, 然后等着自己被蝙蝠侠扛走，这样或许他们还可以悄咪咪的在一个私人的房间做一些私人的事情。

但奈何蝙蝠侠现在对着他的信息素就是一脸性冷淡的样子, 卡尔只是被信息素冲昏了头脑智商稍微有点跟不上, 但是他不傻, 或者说，因为发情期的影响, 卡尔在某些方面反而反应的更加快速。

就像是他能意识到蝙蝠侠对他的信息素没有反应一样, 他也能清楚的意识到蝙蝠侠现在的情况可不像是想把自己带走做一些私密的事情。

他看向蝙蝠侠, 眼神从一开始的近乎完全痴迷，变成了略微清醒一些的痴迷。

这不代表着他就从发情期里面脱离出来的, 这只代表着卡尔现在清楚的认识到了一点——那就是蝙蝠侠的态度，明显已经不能和谈，如果他输了情况绝对不会像是他想的那么发展。

如果他想得到蝙蝠侠，就只能选择打败蝙蝠侠，强行把这个不听话的a带到自己的基地去，然后把他完全变成自己的，否则，他可能永远都得不到属于自己的a。

那既然如此，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