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只是卡尔，一个独·裁的暴君，不再是明日之子的他就算是杀了蝙蝠侠，托尼都不觉得奇怪。

卡尔对蝙蝠侠几乎是没有感情的，托尼相当清楚这一点。

毕竟卡尔对蝙蝠侠下手下的那么狠，就算有感情也估计稀薄的可以。

但蝙蝠侠不一样。

就算蝙蝠侠自己没说，托尼也能看出来蝙蝠侠现在仍旧对卡尔抱有希望，希望他能回到过去那个还是克拉克的时候，希望他能停下手里这些根本就不对的事情。

很难想象超人和蝙蝠侠，有朝一日居然会是看似温暖的超人先狠下心，而不是看似冷硬的蝙蝠侠。

但是已经进行到这个地步了，一切都没有意义。

卡拉一旦被救出，他们这边可行动的空间实在是太大，托尼需要知道蝙蝠侠对卡尔的态度，弄清楚蝙蝠侠打算做点什么。

而对此，蝙蝠侠只有一句话：“我在韦恩庄园的下面留有一些氪石。”

那些氪石被藏的很好，完全没有被卡尔发现，到目前为止没能被拿出来的理由，只是因为当初蝙蝠侠设定的获取的方式，是需要联盟内和克拉克关系最近的几个人的掌纹共同开启。

而现在除了蝙蝠侠以外，掌纹的其他主人全部站在了卡尔那边，蝙蝠侠就算是想，也没办法拿。

但只要卡拉能被救出来，有了卡拉的热视线，有些事情就很容易做到了。

……

对于蝙蝠侠的话，托尼还是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