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惨活了这么大还真的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摔门。以前都是他去摔别人的门,还从来没有人敢摔自己的。
无惨觉得自己受到了挑衅,但是他还没有办法报复回去,只能硬生生把这口气憋回肚子里。
他的病本来因为这段时间的好心情稍微好了一些,却又因为今天气的半死而严重了不少,一时间没忍住咳出了一大口血来,仆人们慌忙进来服侍无惨,可无惨看着在屋里忙里忙外的仆人们时,却想起了般若临走前说的话。
就连你的仆人也害怕你,你死了之后他们会是最高兴的那批人。
他一想到这句话就越想越来气,他随手抓了个仆人过来,“我要是死了你会不会很高兴?”
仆人一听他这么问腿都软了,他哪能不知道鬼舞辻无惨这又来没事找事了,这要是回答不好,指不定就被处死了,他慌忙跪了下来,头都不敢抬,“这是不可能的!我们大家都非常的敬爱您。”
其他仆人也扑通跪下,大气不敢喘,生怕产屋敷无惨迁怒于他,到时候丢掉了脑袋。
“哦?不过是一群贱民,还敢说爱我?”无惨挑眉,他剧烈地咳嗽着,可现在根本没有人赶去扶他。
“你们还在看什么?是觉得我身体不好你们就能放肆了吗!?”暴怒之中的无惨可以从各种地方挑刺,找到各种理由让他们不自在,可是他的这种不自在可不像其他人找麻烦一样可以揭过去,不小心就会掉脑袋。
仆人们慌忙解释,“不、不是的,这就来,这就来。”
无惨胸口起伏,气的浑身发抖,他随手将柜子上的花瓶甩向跪在一边的仆人身上,“滚出去!”
那人如蒙大赦,也不管头破血流,赶紧退了出去,其他人大气不敢出,任由无惨发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