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切长谷部嘴角一抽。终于得到了原主人的肯定,但是为什么他心里毫无波澜,甚至有些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织田信长又道:“如果宗三之前就会管账,一边欣赏他的美貌,一边让他做账,那将是一件十分惬意的事。”

宗三左文字嘴角一抽。你还是让我好好当一只笼中鸟吧。当我不知道你为了争霸天下那可怕的账务管理?我希望的是上战场,不是被关在屋里做账!

织田信长叹气:“你是哪一把光忠来着?既然会做饭的刀,为什么不取名叫食材切?案板切也不错。”

烛台切光忠心如止水,不断默念,我的主人是政宗公我的主人是政宗公和面前这人没关系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还以为你会不满他们另投他主呢。”唐木道。

织田信长:“既然是别人的东西了,就没什么可留恋的。我是那种对旧物念念不忘的人吗?”

唐木道:“包括曾经差点夺得天下?你没有什么愿望向圣杯许?”

织田信长道:“想做的事前世做的差不多了,没什么遗憾的。哪怕在本能寺被家臣背叛,嗯,最后为何会成为那样子我也没想明白,不过,既然都那样了,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唐木拍了拍织田信长的肩膀:“我突然对你很有好感了,去喝酒吗?我这里有好酒。”

“好啊,我对唐国的酒很感兴趣呢。”已经知道唐木真实身份的织田信长欣然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