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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达拉的忍耐看来也到了极限,手一扬,掌心跳出一大把各种黏土小动物,像漫天大网似地飞向佐助。阿飞欢快的惊叫一声,声音未落,佐助手指一张,钢丝乍现,被缠着雷的钢丝一触,粘土炸弹迅速失去威胁掉落在地。

“你!”

迪达拉愕然,没想到佐助一照面就找到了他招式中的破绽。蝎和阿飞都不由侧目。

佐助是作了弊的,并不自得,平静收起钢丝。

这浑不在意的态度如同最高的轻慢,迪达拉被他的态度激得几乎想豁出去大干一场,被蝎伸手拦下:“早跟你说了,你那种胡来的炸弹行不通。”

迪达拉真的委屈到了:“蝎旦那怎么能和那个小鬼一伙!?炸弹就是终极的艺术。嗯!”

蝎明白和他争也无用,突然转向佐助:

“你说说,你觉得谁才是真正的艺术?”

佐助哑然,不明白话题为什么扯到这个方向。

对于这个问题,他倒确实有点看法。

蝎的傀儡是永恒的艺术,迪达拉的粘土爆炸是瞬间的艺术,如果把宇智波的写轮眼也归为一种艺术种类……写轮眼的终极形态里,还带着“永恒”两个字呢。

哪怕从佐助个人来说,他也不能理解,美丽的东西,为什么要毁掉呢?

大多数人类的本能,都会想去挽留短暂的东西,有多少赞颂鲜花美人的诗词,就有多少惋惜花期韶华的歌曲,夕阳虽美近黄昏,烟花繁华却易逝,都是在说此理。且不说景,求长生的人总比求早死的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