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天赐指指他手里的曲谱:“那是他刚开始好转的时候写的,那时他在教父亲弹钢琴。”
梅艳芳表情古怪地问:“你爸爸和你父亲关系很好?”
“我记得他们从认识起关系就一直很好。”
蒋天赐说完,三人的表情都古怪起来,蒋天赐恍然:“你们误会了,”她静静说,“我六岁后就没见过妈妈了,爸爸和父亲成了恋人,所以才是我继父。”
看着三人各异的脸色,她不动声色说:“似乎……情事对忧郁症有些好处。”
她说法并不十分隐晦,至少在场的人都听懂了,张国荣和唐鹤德都觉得脸上烧起来,梅艳芳好奇地问:“你怎么那么清楚?”
“以前爸爸发病,痛得恨不得在地上打滚,都是我替他按摩擦汗,后来爸爸一发病,父亲就抱他进卧房。我不是小孩子了。”
梅艳芳喃喃:“趁人之危?”
蒋天赐居然还一本正经道:“父亲有征求爸爸同意。若非爸爸痛得厉害,父亲是被压的多。”
张国荣语气强硬地转回话题:“这首歌没有歌词吗?”
蒋天赐反问:“你听过《ncerto pour deux voix》吗?”
“一样的?”
张国荣马上明白,再看那张曲谱,就看到标注的音阶,就知道该怎么唱。
“名字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