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别人干过、这种……”
“没有。”
季攸断然道:“那就不准死!”
最终的结果变成了蒋晴朗搬进季攸家,每天帮他上药,工作,照顾小孩。
切身体会过后,季攸再不敢把蒋晴朗的话当耳旁风,但蒋晴朗说过那间屋子以外的地方能克制自己,这点季攸还是愿意相信。
第一次被蒋晴朗拿着药膏说上药的时候,季攸呆了半天,最后羞愤欲死的趴在床上让他涂了。
他现在只庆幸,季兰什么都不懂。
除了被蒋晴朗照顾外,季攸也盯着蒋晴朗,好好护理手上的伤,也不准添新的伤口。
闲暇之余,蒋晴朗会用季兰的画具涂抹各种草稿。季攸总默默在他后面看着。
时晴很少画人,多半是景,有现实的有幻想的,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非常美丽,因此曾被老前辈评价为缺乏意义的空洞的感情堆砌,即使如此,没有人在看到他的画时不感到美。
能看到这样的世界,能画出这样的世界,季攸没办法认为蒋晴朗是个糟糕的人。
他就是放不下蒋晴朗,放心不下他,也没法把他从心上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