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从来没有这么冷静、这么坚强:“是我哥哥!”
好了好一会儿功夫,牡丹才把前因后果跟翠竹讲清楚,翠竹嘴巴张开了就没合上过,哥哥,假结婚,一起逃走,外面的寺庙,太令人惊讶了。而她确实感觉到牡丹身上又了一种变化,多了所有在画壁里修炼和等着嫁人的女孩子们都没有的什么东西。
“那你,现在是打算怎么办?”翠竹小心地看着牡丹。
牡丹坚决地说:“我跟朱大哥走丢了,我要找到他。”
朱孝廉比之牡丹运气不太好,他一头撞在地上昏了过去了,就在他替张薄尘选中牡丹的茶居,好在当时那里没有别人。
只有为了牡丹的事情心情郁闷的芍药散步到这里,发现了他。
“牡丹的相公?”
她看着昏倒在地的朱孝廉好一会儿,最终施法把他遮起来,悄悄带回了房间。
朱孝廉醒来时脑袋一抽一抽的疼,他摸了一把,碰到伤处疼得龇牙咧嘴,手伸到眼前,他怔怔地盯着干净的手指好一会儿,才恍然意识到,他竟希望能摸出血,他想分担些、体会些张薄尘的痛楚。
一袭绿裙停在他身前,朱孝廉抬头,看到总跟在姑姑身后那样高雅女子冷冷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既然走了,为什么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