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外禁军已经出动,正挨家挨户地搜查,连客栈里也来了人,正按着掌柜索要客人名录。

我有点头疼。

假如事前周伯通能跟我商量一下,我有无数种法子能悄无声息地杀人,想做成什么死状都可以,却不料这个实心眼的傻子会当街杀人。

尤其还让人看到了身形面貌。

不过也正是如此,禁军搜查的主要方向是武功高强的年轻男子,且工程浩大,像我这样性别年纪都对不上的只是被盘问了几句。

临到入夜,外间仍然有打着火把的禁军队伍挨家挨户搜人,脚步声吵得人睡不着。

我也没心思睡。

我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出去转转,起码找到周伯通再说。

说实话,区区一些禁军,我还不放在眼里。

就在我穿鞋到一半的时候,南面的窗户忽然一动,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外面翻了进来。

来人还穿着破旧的衣裳,两条仔细编过的麻花辫已经有些散了,系在辫上的大红绒花还掉了一个,看上去有些狼狈可怜,正是周伯通。

我看了看周伯通,心里有些嫌弃他,但还是指指桌上,说道:“水壶里有茶,应该还温的,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