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还没说完,无忧便怪叫道:“不成不成,尚长老说过这功法是传女婿的!”
尚韵面颊一红,狠狠瞪了无忧一眼,“玩笑话作不得数,何况那是我爹用来堵你的。”
无忧扁嘴,又想起了自己曲折辛酸的拜师史,一头撞向无情的肩,企图把自己撞成傻子,再也不用面对这个冷酷无情的世界。
东方不败拧眉,良久才松开,拱手道:“多谢姑娘美意,在下……已有师承。”
尚韵讶然道:“九阳神功虽不及九阳真经,也是绝顶武学,何况我看阁下的师承怕是……”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东方不败身上毫无内力,虽真气充盈,却是一丝儿也使不出来,他随身的剑亦是寻常货色,同他气质无分毫相同,一看就是门派中统一发放的。
顾昭阳抿了抿唇,“东方大哥的师父一定对东方大哥很好,韵儿妹妹莫再劝了。”
尚韵是个爽利性子,闻言也不再多言,当即为东方不败备了客院,就在顾昭阳的院子旁边。
除了隐堂建在半山腰,其余四堂俱在谷底,呈殿堂状横贯而列,有不少院落房屋点缀其间。谷中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切都是那么宁静安详,好似书中与世隔绝的桃花源。
因着一路周车劳顿,且隐堂中各位执阵长老也要时间通知到,闯阵之事便定在了三日后。
夜凉如水,岁月安宁。
东方不败立在廊檐下抬头看天,只见了一轮圆月伴着一颗长明星挂在夜幕上,竟是无比温馨。
这样轻松平淡的日子,好似是两世为人头一回呢。
有人生而尊荣,一生福禄不尽,也有人泥沼满身,折去所有骄傲尊严,换来登峰绝顶的一瞬,转眼便被打落云巅。
七岁前的事他已记不清了,他好似有过一对贫苦却恩爱的父母,一个满心想做大侠的兄长,在偏僻的小村庄里平平凡凡地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