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凌楚思还看向了空的方向,挑眉一笑。
不痴当即打断凌楚思的话语,怒道:“休要狡辩,‘邪王’石之轩竟然会把此等秘辛告知于你,你刚刚还敢说,你们二人无关?当初在扬州城中,你真的是无辜遭受牵连?”
“后来翻脸了不行吗?”凌楚思回答得理所当然,玩着手里的猿骨笛,勾唇轻笑道:“我和你们禅主了空,三年前还是生死之敌呢,现在把话说开了,大家不是也都互相理解了么?”
不痴被她振振有词的一句又一句给堵得一时间有些语塞,想要反驳,却又觉得自己好像真有点理屈词穷。
凌楚思趁着那个不傻的和尚暂时安静闭嘴了,直接把话题扯偏道:“既然不痴大师的疑问解释清楚了,诸位若是没有其他问题的话,在下可以离开了吧?”
了空闭目不言,不嗔当即微微颔首,道:“两位施主,请!”
凌楚思回眸一笑,抬眼看了懵逼了一晚上之后、再遇到多么令人震惊难以置信的事情都已经彻底淡定的季霄白一眼,直接施展万花大轻功“点墨山河”飞掠而起,三下两下便消失在净念禅宗诸多僧人的视线之中。
此时月已中天。
秋日的夜晚,风中带着些沁凉之意,地上的草木叶片也渐渐开始褪去了春夏之季的绿色,转而变得有些枯黄起来。
夜晚薄雾迷蒙,叶片上凝结的露水也沾湿了行人的衣角。
离开了净念禅宗之后,季霄白跟在刚刚坑了“邪王”石之轩一把、心情正颇为畅快的凌楚思身边,良久,才心情复杂、略带几分迟疑的轻声问道:“你真的是花间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