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杀人的时候,我却更喜欢一刀两断,干脆利索。
旅团众人说我很变态。
我嗤之以鼻。
一边逆神一边研究神学典籍的库洛洛,喜欢和侠客女友一起偷看某种恶趣味小说的玛琪,为了看起来更凶残而故意不消除脸上伤痕的富兰克林,喜欢穿某岛国的恶心兜裆布和长外套的信长,坚持盗贼主义到偏激的窝金,给电脑起肉麻昵称,还叫它们二老婆、三老婆、四老婆直至八十七老婆的侠客,疯狂盗墓收集死人饰品的芬克斯……
他们谁不变态?
有次任务结束,和芬克斯起争执的时候,玛琪用一幅很了悟的样子教训芬克斯:“其实飞坦的变态都是一个更变态的家伙教出来的。和米若比起来,飞坦这点变态算什么?好歹他还是会损人利己,总比损己不利人的家伙好。”
库洛洛分配完战利品,正穷极无聊,便可恶地帮腔:“飞坦小时候是很老实可爱的,一点也看不出现在的样子。”
其余人统统在偷笑。
我把玛琪砍了,由于团员不能内讧,伤不是很重,只断了大半左胳膊,还有片肉连着。她郁闷地自己用念线接伤口,西索在旁边饶有趣味地观看,时不时拍两声肉麻的马屁。库洛洛则及时用瞬间移动跑了,估摸早有预谋。
冷静后,仔细想想,其实他们说得没错。
我的一切都是她教的。
格斗能力、念力、生活习惯、甚至个性……
她是我的师父,是朋友,是家人,亦是情人。
生活的轨迹带给我太多她的影子,纵使将流星街的那间屋子封锁,丢掉所有指甲油和私人物品,还是怎么抹也抹不去。
我真的不在乎她,也不会为她的死而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