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是很快就会……”

“这不大现实!连我都觉得你有些过分了!她才……”

“过分什么啊……”

“算了总比和带土好……”

佐伯珠里没有注意到门扇后隐隐约约的声音,只是专注地进行着手中的工作。她将那杯酒换成了同样清澈的水,表情刻板地端坐在桌前,等着卡卡西回来。

约莫十几分钟后,旗木卡卡西才推开了门,走了进来。

“我都不太明白,珠里是想做什么了。”卡卡西叹了一声,用手梳了一下微乱的银发。他赤着脚,踩过干净的榻榻米,盘腿在珠里身旁坐下了。浴衣下露出的小腿,也有着匀称的肌肉感,一点儿都没有赘余。

“喝酒吗?”珠里问。

“嗯。”卡卡西点头,“珠里可是给我惹来了好大一个麻烦啊。不喝酒的话,说不过去吧。”

不等他再劝上一句,佐伯珠里已经爽快干脆地将那一大杯酒都一饮而尽了,一点儿也不呛,让卡卡西不由怀疑旅馆送来的其实只是一杯普通的水而已。可当他捧起自己的杯子时,舌尖的味道却告诉他这确确实实是一杯酒不错。

而且,没过多久,身旁的少女就展现出了晕晕乎乎的模样。

“……不行了吗?”卡卡西问。

“好像吧。”珠里回答。

她犹豫了一会儿该向什么方向倒,最后大臂一伸,直直地躺在了地上,详装自己已经睡着了。为了保证自己装的足够像,她甚至可以放慢了呼吸,让自己像是一具极其安静的尸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