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某一次和带土老师一起喝的烂醉,做出了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又被一期一振抓包后,一期就总是有着这样的合理怀疑。
“没有。”珠里转身,十分认真地说,“我身上没有酒味,一期可以闻一闻。”
“真的么?”一期一振在她面前弯下了腰,眼帘微垂,真的低头去轻嗅她衣领上的气味。
他凑得有些太近了,呼吸已经落到了珠里脖颈的肌肤上。她侧过头去,催促道:“好痒啊!确实是没有喝酒。真的只是去处理麻烦了而已。”
负责又温柔的近侍这才轻轻地笑了起来,说:“相信你了。”
这话说的,就像是相信珠里是什么莫大的赦免一样。珠里用手指摸了摸不知为何在发烫的脖子,假装是在整理自己的衣领,说:“我去洗澡,然后就睡觉了。明早见,一期。”
许久后,屋子里的灯熄了,四下一片漆黑。水蓝色短发的青年久久立在珠里的门外,用修长的手指摸索过障子门上属于竹纸的纹路。
手指下落,最终放在了门框上。
他似乎是想要推开那道门,可最终,却还是收回了手。
“晚安。”
他对着黑暗中的门扇,以几不可闻的声音如是说。
无人知道,他原本想以怎样的形式、在怎样的场合说出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