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的感觉很好,没有流汗后的黏腻,但身体却有些迟钝,某处不能与人说道的地方更是因为行走而阵阵刺痛。
也许下次被传召时,他该准备些药膏?
突然出现的想法令雨化田一愣,走出的步子也停了下来。
他怎么会想到这种事,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给自己的想法下了定论,抬步继续走。
身边从锦衣卫里精挑细选而出的西厂厂卫们看着自家督主面色古怪,一会儿走一会儿停的,也不敢吭声,只等他走远了才聚在一起讨论着。
“督主这是怎么了?”西厂的三档头继学勇摸着光头询问身边的二档头谭鲁子,他本来还想向督主报告昨日的工作,看那样子硬是没敢上去。
“你问我我问谁去?”谭鲁子白了他一眼,眼角下的黑痣更加突出。
“虽说督主平日里就莫测高深的,可今天更加是不可琢磨啊。”脸上有大块胎记的赵通摇了摇头,看向脸上带着恶鬼铁面具只露出鼻子以上部分,左眼虹膜呈白色的大档头马进良,“我说大档头,这里就你跟着督主的时间最多,你知道他怎么了吗?”
(也不知道雨化田是怎么收的手下,这西厂的几把手全是面目可憎令人恐惧之辈,一看就不是好人。)
马进良憋了他一眼,只有瞳孔是黑色的眼睛看起来异常恐怖,“昨日督主被传召进宫,我无法跟随。”
意思是他也不知道了?几个人的胃口被吊了起来。
“估计是在宫里出了什么事。”赵通摸着下巴道。
“这还用你说。”谭鲁子恨不得揍一顿这个明知故问的家伙,“有眼睛看的人都知道。”
“昨晚是谁传召督主的?”继学勇问马进良,昨晚是他负责为督主守夜。
马进良沉默良久,干巴巴地吐出两个字:“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