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秉着‘天气真好我的心情不能这么糟糕’的想法,和和气气的对着太子长琴露出了一张笑脸,“你明明知道我和你不是那样的关系,赶紧出去,这么支着也不是个事儿。”
妈-的,硬-的发疼啊卧槽!
一只手伸了过来,掌心的薄茧隔着衣料蹭在支柱上面,酥酥麻麻的痒,带着点异样的酸麻感,这种感觉太特么的熟悉了,陵端整个人都往边上倒了过去,飞快的翻了个身爬起来就往门口跑。
“这间房间就留给你了,我去隔壁!”他一边跑还不忘记开口说道。
然而他高估了自己更低估了太子长琴,他比较幸运,居然上-身在了猎户的身上,力气和动作的敏捷程度都不是一个系列的,不过两三步,已经被男人一个转身拉在了怀里,然后太子长琴顺势一倒,两个人的肉-体狠狠的撞击在一起。
“唔!”陵端猛然间被一撞给撞疼了,咬着牙伸手捂着滚烫发疼的地方呻-吟出声。
太子长琴看着他叹了口气,伸手拂开他的手,隔着衣料给他轻轻地揉,一边还带着点疑惑的开口:“你就这么排斥与我亲近?这一世你我夫夫这一点不会断,你也休不了我,除了和长琴一起,你还能如何?”
“妈-的,老子一个男人和你亲近,你也不觉得恶心!!”陵端没忍住骂了出去,他的双手放在太子长琴胸-膛之上,也不管身-下的异样了,反正挺舒服的,“让老子被你压,你做梦吧!”
什么叫做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太子长琴恍然大悟,接着笑了出来,“原来你在意的是这个?”
千年渡魂,大抵上不可能每次渡魂都这么恰好的有个年龄相仿的男子在身边,而本着就近原则,他每次渡魂的时候都是找一个和自己魂魄最为相近的,这么多年来,太子长琴什么没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