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凌蹲在屋顶上啧啧了两声,手里的樱树枝条轻轻一挥,周围便突然绽放出一朵朵樱花,乘着风向主道尽头的两人飞去。
奴良滑瓢伸手挥开要落在他手中瓜上的樱花,极好的目力看着主道尽头的犬夜叉,嫌弃的哼了一声,“没出息。”
“面对这样美丽的女孩子——而且还是新嫁给自己的妻子,这种时候就应该直接抱住吻上去才对。”奴良滑瓢阐述着自己的思想,觉得犬夜叉真不是个男人,“他居然脸红!?他居然能忍得住不直接把这么漂亮的妹子抱回屋里去??”
“你当谁都跟你一样。”敖凌又从兽牙里扒拉出一块肉排来,“就准你流氓,不准人家纯情啊?”
流氓滑头鬼:“……”
这怎么能说是流氓呢!
奴良滑瓢觉得这个黑犬妖的思想很危险。
“这明明就是正常妖怪都会做的事情!”他说道,企图为自己的形象挣扎一下。
“可犬夜叉是半妖啊。”敖凌无情的指出了滑头鬼话中的漏洞,“而且我就不会像你说的那么干。”
奴良滑瓢摆出了洗耳恭听的姿态。
敖凌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完全没有任何实践经验,并且估计也无法有任何实践经验的黑发妖怪最终只憋出一句,“发乎情止乎礼。”
奴良滑瓢:“……”你有病吧。
人家已经成亲了还说什么止乎礼。
奴良滑瓢眯了眯眼,“我说啊,你该不会还是个……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