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九诧异道:“你把它比之蓬莱与瀛州?”
顾响刚想说这只是比喻,结果……
“听上去有点耳熟。”宫九苦思冥想,迟疑的道:“似乎是王仪伯的诗?”
顾响负手而立,风萧萧易水寒,内心独悲怆。好不容易记起一首诗,打算刷刷逼格,为什么这个诗人早就做完这首诗了?
宫九,你可以闭嘴!
无法了解心上人的内心活动,宫九只能以为顾响喜欢这个人的诗,暗暗做下决定,回去就把对方的诗句全部背下来。
长白山,清静观。
一个童颜白发的老者正专心致志的扫地,地上的灰尘在他的清扫下隐隐腾起,如一条条活灵活现的灰龙在玩耍。感受到道观外的阶梯上走来两个人,他停下每天乐此不疲的动作,灰尘和落叶重新堆积在扫把下。
手上的力道一抬一放,他从顽皮的世外高人变成垂垂休矣的老者。
当顾响和宫九登门前来拜访观主时,就看到一个毫无特色的老头子慢吞吞的在收拾环境。顾响沉思一刻,脸上露出看破一切的睿智笑容。
“白叙道长。”
老者装模作样的动作僵住,连额角蓄下的白眉毛也一颤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