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回来的路上一片沉默,连夜跑出来的giotto有些精力不佳,由于d·斯佩多操控着库洛姆的身体,弗兰便跑在自己怀里蹭了个觉。抱着软软的小孩子,他在飞机上困倦的眯起了眼,渐渐入睡。
当他醒来时又回到了大脑变作浆糊的感觉,关节酸软的双手垂下,弗兰早已不在他的怀里。一双手臂扣住他的腰身抱起,模模糊糊的能发现自己在快速移动,giotto想要点燃死气来脱离这种虚弱的状态,奈何下一秒就被人狠狠掐了一下腰侧。
稍微聚集起来的精神顿时溃散,他痒得全身一个哆嗦,耳边接着传来对方的怒吼。
“该死的,医生没告诉过你不许随便用死气吗!”
咦,这个人骂起人来的气势是g吗?
giotto反弧线迟钝的歪了歪头,露出了一个单纯而茫然的笑容,哪怕是烧得满脸通红,他本能的明白哪种反应可以抵消怒火。戴蒙心中一噎,柔软得像猫崽子一样的温顺感油然而生,怪不得g每次在prio生病后都脾气收敛了很多。
“头好痛,g。”
眉心叠起,giotto听话的放弃了死气之炎,毫无保留的将信任交给了‘青梅竹马’。这么多年的影响,使他完全习惯了生病后有g来照顾,所以连抱怨的语气也透着十足的亲昵,令戴蒙莫名的有一些不甘,他从来得到过giotto真正的信任。
正因为这些防备,才使得他很多计划扼杀在摇篮里了。也许是上天宠爱着这个人,欺骗和谎言在giotto身上仿佛起不了作用,天生的幻术师克星。
意识到giotto误认的好处,将人抱入病房的戴蒙立刻锁上了大门,于是紧忙赶来的医生们全部傻了眼。他把giotto放在舒适的床上,自己坐在床边,手指轻缓的在少年的太阳穴上揉捏,降低对方的警戒。
虽然是怀着窥秘的想法做出的举动,但看着giotto轻微呻/吟的反应,他也确实愉悦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