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让别人听到月山习的自言自语,大概要一脸懵逼。
为什么把吃饭说得这么暧昧?
痴汉的最高境界就是把生活都艺术化了。
不过再怎么修饰,也无法掩盖月山习迫不及待地想要“照顾”金木研的意图。
去拿手提箱的永近英良摸了摸鼻子,喃喃自语:“月山学长应该不敢太过分吧,算了,明天早上再问问情况,手提箱放我那边好了。”
在接受金木和月山习在一起后,永近英良的心也特别大。
只要不伤害金木就行。
大脑在掉线一个小时后重新上线,金木研醒来的时候,胃消化掉了酒液,让他难受的酒气不再环绕周围,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味道。
这味道……遍布全身。
哪怕是脚趾上都残留着被舔咬后的感觉,微微发麻。
一不留神又被占便宜了。
“……”
金木研一只手按住头痛欲裂的额头,另一只手把人推开。
变态啊!
感觉到他的反应,月山习迅速抓住了他的手,放到嘴唇边轻啄,“怎么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我给您准备了醒酒药。”
他的声音听上去温柔又体贴,优雅而矜持。
前提是不睁开眼睛。
金木研往前看去,入目是衬衫打开,露出一片胸膛的月山习。月山习向来保持得很好的发型乱了,刘海分开,露出光洁的额头,脸上还有着残留的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