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不思在哪里？</p>

—阿不思在你的不远处</p>

—阿不思在做什么？</p>

—阿不思在为你而与缪特拉开距离，即使缪特即将死亡</p>

—唔，你是个讲笑话的高手，阿不思？那是谁？</p>

—阿不思是应该道歉的人</p>

雷蒙德偏头，微笑，比划着唇角，像是一个自闭的儿童啊啊的想要表达清楚什么，可惜他的语言障碍使得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p>

—门徒们在哪里？</p>

—门徒们在你的不远处</p>

—门徒们在做什么？</p>

—门徒们在按照你的意愿战斗着，即使他们已经疲惫不堪—看来你是笑话这方面的天才，门徒又是谁？</p>

—门徒是你又一个需要道歉的人群。</p>

雷蒙德语笑嫣然像一个孩子一样的乖巧，精确到可以用角度来衡量的标准坐姿，晃动着自己左手上的逆十字吊坠，看着对面王者胜利般微笑的某人—那是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