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更早的,在他还未抵达这个时代的时候,在更早些的时候,对方就隐隐占据了主导地位。
纲吉突然就有些明白费德里科为何朝自己伸出橄榄枝了。
因此他也深切地知道,这和以前那兄弟三人在各种“考虑”之下伸出的友爱不同。
“这可是个大——难——题啊。”纲吉突然笑了起来。
“如果我之前没有察觉到的话。”
“如果我没有事先察觉的话这可真是糟糕了啊。”
富丽堂皇的包厢中,身着侍者服侍的青年抬起头如此说道。
他对面坐着的是一位拥有浅棕色短发的青年,他的身形瘦削,坐在深红色软垫的椅上的时候就像是被这浓重色彩的椅子所挟持。
而现在他也正被挟持着。
青年的喉前贴着一把刀。
刀的主人站在他身后,青年——费德里科看不到对方的面容,却知道定然与面前的青年的这张脸全然相似。
或者说,这个在此前一直以“杰诺·斯内卡”的身份与他jiāo谈的人,至少在今日连身上的胎记(如果有的话)都与杰诺·斯内卡一模一样。
因为这正是今日会谈中杰诺·斯内卡的替身。
从外部传来的女高音被隔绝了,虽然是在歌剧院内,但本来来的人之中就没有人将注意力分给在外的剧目,此时正值一个高cháo,高昂的女高音从外传导之内,更显得面前之人语调深沉。
但费德里科依旧无动于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