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鼻子几乎贴着费奥多尔的鼻子：“记住这一点。”</p>

7月16日，完。</p>

……</p>

7月17日</p>

6:00 a</p>

织田作之助起床很早。</p>

他是杀手，对身体管理十分严格，除非在做任务期间，日常生活都很规律，早睡早起。</p>

六点他准时起床，晨练，冲澡，给自己做早饭，随后就带着先前没看进去的小说，来到咖啡馆。</p>

这家咖啡馆开门时间很早，他们兼卖早饭，三明治做的很好吃，绝大多数的上班族都没时间坐在店里细细品鉴食物，他们打包咖啡跟三明治，用纸袋子一裹，上电车或者轿车，三明治被包得严严实实，香味停留在纸皮内，不会进入公共场合，给他人造成负担。</p>

织田点了一杯冒着腾腾热气的咖啡，还有一盘香肠炒蛋，坐在靠边角的位置上，他身体左侧是墙壁，右侧零零散散插了一排细竹。竹枝纵横交错，编织成一张细密的网格，把人给遮住了，织田坐在这里，街道上川流不息的上班族看不见他，店内的服务生也不会在意他。</p>

他满足于片刻的安宁，并打开了手下的书。</p>

上次他带这本书来咖啡厅，盯着第一眼看足足二十分钟，却没有一个字儿印进脑子里，织田作之助知道，自己的心不够静，脑子里全是些纷乱的，不成句子的心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