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它一开始是这样的。

那么在其自身经历的漫长的因果律之后，它是不是有可能变得拥有意识或者拥有自己的选择。毕竟每一个选择也可以被因果干涉。最终，影子协议认可了这样的推断。

如果这个推断是正确的，那么今天，有香乘坐塔迪斯来到这里，就不是巧合。

甚至可能，就连那个传染病感染了巴泽尔他们都仅仅是一个‘起因’而已。这是一个‘为了让苍蓝骑士再度回归’的因果律。

上古童话就像是一个无法被收容的藏-品，它实在是太危险了。如果这一切推测都是正确的，那根本就没有什么可以阻止它。把它留在已知世界都是危险至极的事情。然而因为因果律的关系，人们甚至无法确定，他们针对上古童话的每一个举动是否正是在执行某个因果。

只有心灵纯洁，目的纯净的人才能够使用它。

这条规矩，并非针对于上古童话的使用本身。而是针对其因为因果律而造成的后果。

“我们得快点把这件事解决。”否则，不知道那因果律究竟还会把我们带到什么地方去。饿狼还是觉得，他一个十八岁的‘孩子’来承受这个实在是太过了。但现在除了他好像没人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

“虽然我明白你的心情。”承太郎先生是唯一能好好交流策略的人，“但是就算是我也没办法一个人面对一支军队。”

“只是冷兵器的话……也许可以。”饿狼并不觉得如果是普通的‘人类’可以阻止自己。他多少有这个自信，“但影子协议不会允许我做这种事的。如果这个国家注定要覆灭，那我也只能在此旁观。你们是因为因果律而出现的人也许不在规则之内，但我是影子协议的特工……之所以是‘影子’，就是因为我们不会做任何事。”

“只是看着吗？”

“啊。只是看着。因为……不是每一次英雄都会出现。人们终究是要靠自己的。”

冰冷又残酷的现实就是如此……不管是什么样美好的世界，都会有这样的故事。然而特工们不能动，不能碰，甚至不能说。他们只是一个维持应有秩序的人。这个宇宙有它自己运行的规则，特工们只能去维护它，不能创造它。因为……

特工也不过是生活在其中的‘人’罢了。

“我不希望给孩子们做出这样的榜样。我会想想办法。”

“真是看不出来。承太郎先生。我以为你是那种不会关心孩子的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