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组织结构非常严密,并且以‘家人’、‘同类’等名词为纽带,去拉拢因为个性的问题而遭受到创伤的人。然后将他们洗脑,并带到此处。似乎全体都在崇拜一名叫做‘迪斯特罗’的人。这是典型的邪教组织……什么异能反抗军,就连恐怖分子都算不上的差劲的骗子还敢声称自己是先驱的革命者,并且竟然真的能找到追随者,现在的人都这么空虚的吗?”
“…………我觉得他们的老大说不定是真的认为这算是一种革命吧?”
“那,让我来告诉你们这些没有念过书的人什么才是真正的革命吧。”千春一边说着一边靠近凑到一起的几个人,“历史上每一个伟大的革命者——甚至包括你们知道的那个叫AFO的人,他们都是明白的。所谓革命并不是只要打倒‘你们自己认为的敌人’就行了的。打倒他们之后又要做什么呢?建立起的全新的秩序要如何维持下去,以及这个全新的秩序为何一定要去取代以前那个旧的?如果不能想清楚这件事,那能够说服的就不过是一群头脑发热并且目光短浅,只能看到眼前的利益的乌合之众罢了!”
“这个世界是不可能不需要秩序的,说着什么没有规则就好了,说着要自由使用个性,但是就算在他们自己的城市里,擅自使用个性不也是被禁止的吗?革命的最终结果应该是去制造一个比之前更好,更加稳定的状况。这也是为什么并不是每一个革命者都能名垂青史,因为有一大部分人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异能反抗军也是如此!一切不过都是理想化的愿望,我不知道那个叫迪斯特罗的到底是不是真的想要这么做,如果是真的,那他最好已经做好了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放弃的觉悟,否则他的异能反抗军就不过是一个专门坑蒙拐骗人类进化史上必不可少的傻子的三流邪教组织罢了!”
“当然了,如果……”千春说到这里,脸上又露出了微笑,她举起了斧子,“如果他在脑袋上插着一把斧头之后还能大喊出异能军万岁,那千春也会收回刚刚的话,老实的承认他是个值得敬佩的人呢~嘿嘿……”
有香我真的好想念你啊……对不起,以前一直欺负你来着。我道歉。求求你快点出现把这位‘千春’带走吧!我他妈的好怕啊!!死柄木也半天没说出话来,而他身后的‘手下’们从刚刚开始就已经在瑟瑟发抖了。为了面子,他只好说:“我、我是问你义烂的情况啦……而且有没有提到异能军都去哪儿了?”
“这个嘛……因为尚美还是个孩子,光靠她的日记也不能确定确切的情况。”千春皱起了眉头,然后微微歪头看着日记本,她说,“不过根据尚美的说法,出现现在这个情况似乎并不是异能军所期待的。这些祭坛和祭祀,并不是迪斯特罗的命令。他甚至都被隐瞒着。这应该是某个人的祸端……异能军也变成了受害者。”
是内部出现了神经病吗。就是……在一群神经病当中病得剑走偏锋又病得最重的一个造成了现在的这种诡异的状况。死柄木大概明白了,他说:“那义烂呢?”
“……被抓住的能够帮助我们成功的人,被迪斯特罗大人关在身边。”千春念着日记里的原话,她说,“迪斯特罗应该就在市内最高的建筑里吧。义烂先生应该也在那里——至少在这件事发生之前是这样的。没办法,在我们只能一边靠近那栋建筑,一边寻找异能军失踪的线索。我觉得义烂先生应该也和他们一起消失了才对,如果不搞清楚的话,也救不了他。好!那现在就从勘察现场开始吧。”
这么确定着,千春就又开始掏包包:“虽然没有预料到这种情况……但我正好带了有用的东西呢。”
死柄木发誓,如果她再从包里拿出什么斧头之类的东西,他就立即冲出这个防护罩找个有信号的地方给有香打电话然后让她把这女人给带走!
“鲁米诺试纸,S&W M637转轮手-枪,安大略□□以及……手持型mini电锯。这些就足够了吧。虽然还不够专业,但是一定可以解开邪教的谜团,救出义烂先生的哦~~”
——“你到底要用什么去救义烂啊!!不、不对!第一个东西的存在意义究竟是什么啊?!!”
“这也不对吧!!为什么你的包里会有这么多这种东西啊你到底是什么?!军火型哆啦A梦吗?!!”
“等等?!死柄木你要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