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崩裂后血水被绷带吸收,不至于渗出,而女子不巧正抓在伤口上,袖子又隐隐透出红色。

她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表情一凝,慌张地松开手:“真、真对不起……你受伤了?”

她后面的消防员和保安看着我欲言又止,似乎有话要说。

可我不想被他们冠以任何功劳名誉,只想兑现三杯香草奶昔的任务报酬。

在他们走过来之前,我迅速回头从人群里找黑子哲也——然而看了好几眼都没找到,只能大喊道“黑子,我先走了,在刚才的地方等你!”

女子:“等等,救命恩人!能否留下你的联系方式!”

我:“不必了!”

女子:“你不给我就去再跳一次楼!”

我:“……”

围观群众:“……”

“……纸笔拿来。”

我唰唰写下私人手机号,连名字都没写就开溜了。

不要问我为什么跑这么快,我衷心不希望被扒出姓名和地址后,一条“热心市民、救人英雄”的横幅送到港黑事务所去。

……

太可怕了。

无法想象。

港黑的人会疯吧。

记。

在黑子的要求下我不得不给被子弹擦伤的左臂重上了一次药,并换了新绷带。

我眼睁睁看着黑子哲也就站在柜台服务员面前,但服务员迷茫地张望着喊“下一位客人——”,直到黑子扯了扯对方的衣服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