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奥多尔眨了下眼。

他在长相上较太宰的清隽更多了几分脆弱的透明,看上去更偏向“漂亮”的领域,加上身上不自觉地带着的病气,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既柔软,又温和。

费奥多尔望着她说:“可以。”

凛没有迟疑地碰到了他的额头,另一手从杯口上撤开,覆盖在自己的额头上。

片刻后,她很笃定地说:“你在发烧。”

……

“是低烧啊。”

诊所的医生拿着体温计看了看,视线在费奥多尔身上转了几圈,“除了这个,你没感觉到任何感冒或者发烧的症状吗?”

费奥多尔温顺地坐在那里,看上去尤为纯良无害。

他说:“没有。”

医生:“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也感觉不到?”

费奥多尔:“嗯。”

“抵抗力差和过度劳累导致的低烧。”医生做出结论,他边说着,边要去试一试费奥多尔手上的温度。

费奥多尔往后撤了一下。

坐在旁边充当背景板玩着手机游戏的凛,在这时伸出手拦了一下,阻碍了医生没有察觉下试图继续前进的手指,一并挪动了一下位置,和费奥多尔在长凳上的距离瞬间拉进了:“请问要挂水吗?还是只需要吃药就好了?”

“一般来说吃药就可以了。”

医生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他略显担忧的目光在费奥多尔身上又转了两遭,“如果明天晚上还没有退烧,记得再过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