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后,我带着太宰治闯进了离地面十几米的一个房间里,玻璃被我拿火炎轰碎了,因为质量太好,防弹又防爆,我挂在空中试了七八次才勉强打碎玻璃进去,真不知道中也是怎么做到一脚就踢碎的。
一落地,我立刻把那个绑着绷带的男人像垃圾一样扔在地上,检查自己脱臼的胳膊。
半空中火炎反向加速,待速度降低后利用零点突破在墙壁上找落点的处理没错,但是带着一个成年男人果然还是有些勉强,会对自己造成损伤。
毫发无伤的太宰治站起来拍拍衣摆上的玻璃碎屑,轻巧地仿佛无事发生似的,空洞的眼眸里倒映出一簇橙红色的火炎,他露出似笑非笑、且了然的神色。
“小姐,你是想跟我一起殉情吗?如果早点来就好了,很可惜——我现在没有和美人殉情想法,只想一个人顺顺利利地回归故土呢!”依旧是轻浮的语调,依旧是轻浮的台词。
“……”
我一句话没说,走上前去遵从心意,反手狠狠地扇了他一耳光。
他被我扇得脑袋一偏,本来就蓬乱的头发凌乱地披在了一侧,就连绑在脑袋上的绷带都有些松散。苍白的脸颊红了一大块,勉强多了些血色。
——哎,妈的,爽。
室内一片寂静。
太宰治的神色有些发懵,我猜大概他从出生到现在,除了他爸以外就没人这么不留情面地打过他了——当然,我指的是扇巴掌。
“说话。”我神色冷淡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