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是一个很怕死的人。
他给部下戴上了宝石项圈,那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只要有人表现出一点异心就会被抽取生命力,以威胁生命的手段来保证自己不会被背叛。疑心病那么重的人会在各个角落安装监控探头是很正常的事,这也方便我重现当时的场景。
不过,当事人已经屏蔽的关键字,我要通过森先生的首肯之后才能黑a的系统,以此来避嫌。
森先生同意了,当场给我签了授权书。
于是,我开始着手破译a的防护墙,那些如同天书一般的代码对我来说只是可阅读的文字,我天生就是干这行的料,破开那些严密的防御就像切豆腐一样简单,但一路上总有老鼠挡住我的去路。
屏幕上多次出现不详的紫光,那是由无数乱码构成的简笔画,形状像游乐园里卡通老鼠的脑袋,偶尔还传出一阵怪笑,被我直接掐断了声源。
“这是什么?”中也皱了皱眉。
“是死屋之鼠。”我冷眼看着屏幕上的无声桀笑的老鼠脑袋,“一个俄罗斯的地下组织,武装侦探社给我提供的关于组合的资料里就有他们的一些信息,之前是他们和组合联手出钱悬赏人虎。不过,都是些下水道的老鼠,我查不到更具体的东西,原本打算过两天再动手的……”
我不再顾虑系统里隐藏的秘密,强行下达了最高指令。万能的enter键作为结束,敲下去的一瞬间,构成老鼠脑袋的代码溃散开去。
在并不清晰的画面中,一名黑发紫眸、脸色苍白的青年和a在赌桌上对峙。
“看来,a比我先一步抓住了死屋之鼠的人,并且想要凭借这个功劳更上一步,只不过……”我没有继续说下去。
这段画面没有音频,唇语解读得之后由专门的人来做,目前我们只能沉默地看着画面中的两人上演默片。
在短短五分钟的谈话之后,那个病弱的男人根本没有触碰他的身体,a就带着诡异又自信的笑容,自己勒断了自己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