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好说。斯内普挑了挑眉毛,把魔药递了过去。
门开了,邓布利多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紧紧拽着什么东西:“我怕他的状况会糟糕到来不及回到霍格沃茨,还好你来得很及时。”
“你们去了格里莫广场?”斯内普说着,瞟了瞟那只正一边哭个不停一边颤抖着抓住雷古勒斯手的小精灵,意思不言而喻。
“是啊。”邓布利多点点头,然后走过来朝刚喝完药所以脸色有些缓和的雷古勒斯说道,“你先休息一下,不用着急,其他事交给我和西弗勒斯就好。你需要休息,别的不要去想。”
雷古勒斯还想说点什么,但是红蛇尾哨里的轻微麻醉成分让他很快陷入了安静的沉睡。克利切看到雷古勒斯不动了,顿时惨叫得好像把他绑在木桩上活烤了一样。
邓布利多花了好一会儿才让他分清睡着和死掉的区别。斯内普站在一旁,看得眼角直抽搐。
他走到阳台,空气里那种暴雨将至的水汽湿度越来越浓,天空中的乌云正森严阴暗到恨不得把整个霍格莫德都压碎那样,轰隆密集的雷声翻滚而来,气势磅礴如一整支军团的歌唱家在齐声高歌。
旅馆的厚重石墙把原本就已经虚弱无比的光线都割断,关上窗的话,灰光阴霾立刻扑面而来。
安抚好了克利切以后,邓布利多走了出来将阳台的门虚掩上,“他还好吗?”
“如果没有这次的刺激,应该会更好。”斯内普颇为带刺地回答,然后在对方叹了口气以后又问,“为什么选在这个时候?我记得我之前提议让他回布莱克家,你一直不同意。”
“是雷古勒斯那孩子自己提出要回去的。他的记忆在很缓慢地恢复,这是你的功劳,西弗勒斯。”邓布利多看着阴云下几乎没有色彩的霍格莫德说道,“那天晚上,他很晚了来找我,说一定要带他回去他曾经的家里。他隐约记起来他曾经交了一个东西给一个小精灵,很危险又很重要的东西,必须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