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之时,那群人腰间的木牌跌落在地,巫炤注意到了。
他神色微讶:“这是?”
“咦,和巫炤叔叔额头的图腾好像。”
巫炤脑海之中的记忆流转着,他想起了,古考会的名义上的主人正是怀曦的后人,他倒是把这茬给忘了。
“巫炤,怎么了?”缙云一时也没能想起来。
巫炤伸出手凌空感受起,他阖起的眼眸睁开:“他身上有巫之血,虽然很淡薄,但还是有的。”
缙云最近微微抽动:“这真是个笑话。”西陵的后人盗墓盗到自家祖宗头上,哼,不肖子孙。
“也无所谓,反正送到监狱里改造就好了。”血缘关系对巫炤来说并不是多么重要,比如他和缙云。
蛊虫植入了他们的身躯,就连拥有妖力的半妖也没办法逃脱,他们的身躯不受他们的控制,按照巫炤的心意往前方的山洞中崎岖的道路走去。
缙云和巫炤走在前面,岑缨他们跟在后面。
走在昏暗曲折且冗长的通道之中,人的心压抑极了,连自身和别人的呼吸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呼吸声中的颤音亦是能听清。
渐渐的通路越来越窄,而且开始往上伸去,岑缨的声音不断回响着:“是不是快要出去了。”
“嗯,快到殉葬之间,再走一段路就能出去。”
又走了一会儿,岑缨眼前一亮:“真的,要到了。”
一鼓作气爬了上去,岑缨就见到极其宽阔的殉葬之间,内里放置了很多高大野兽的骸骨,左右中间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