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和很多语言学家所谓的“语言影响思维模式”的理论十分相似,每个朝代都有自己的思维模式和社会风气,很大程度就折射在了当时的语言上。
而因为楚孑在面试环节展现过自己的语言天赋,所以在课上经常被肖院长cue到,甚至下了课也找他说:“你既然对甲骨文有研究,又是学考古的,肯定要多学一学别的语言啊,不仅仅是蒙语,日语、法语、藏语,都要来一定才行!”
对于知识,楚孑向来是来者不拒的。
所以,楚孑除了学历史之外,又一步迈入了语言的深坑,就连朝鲜语之类的小众语言也稍微学习了一下。
幸亏有学习空间的存在,让他能应付起这些相当庞杂的指示,而多半是因为属于同种语言系统,他发现自己在日语和朝鲜语方面的进步飞快,不过一个来月就算是入门了。
而这也能让他半蒙半查的看懂霓虹国和太极国的文献历史资料,也不算是再看天书了,知识面又是飞速扩大,让楚孑很是满足。
除了这些外文资料和课程之外,楚孑内心觉得最喜欢听得课是《华国封建社会形态》,这门课程虽然是受到《资本论》的影响和启发,但并没有囿于马克思主义原理去分析华国封建的土地关系和地主经济这些议题。
因为,众所周知,马克思提出的五种社会形态,即原始社会、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共产主义社会,这套理论争议颇多。
一方面,很多人认为,将这五种社会形态作为人类历史发展必经的普遍规律,还认为其中有循序递进的关系,这个想法本身就从根本上违背了马克思主义的历史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