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乔思齐的审讯相比,岳女士的则正常的多。
她一直在流泪、忏悔,也觉得自己对不住那个孩子,但她也没有办法,她至今仍觉得,把孩子生成这样,是自己的错。
刘重安心中有一种无力感。
她不知道是什么把一个有知识的女性变成了这样。
但很快,刘重安因为同是女性身份,而对岳女士天然抱有的一丝同情消失了。
除去女性身份,她是一名罪犯,至少,是一名从犯。
她亲自参与,纵容一个男人毁掉了一个孩子的童年——即使她知道这样做是错的,但并没有制止。
同样,她也是加害者。
她会为她的懦弱付出代价。
并且,警察的本职工作并不是劝说与启蒙。
那是她在监狱里会渐渐想明白的事。
不怪岳女士怀着这样的负罪感,她也把整个情况交待的差不多,基本都和何文君提供的视频证据吻合。
更令刘重安松了口气的是,在她的口供中足能证明整个虐待行为都是由乔思齐主导的。
这位“德高望重”的校长在私下里,不过是一个重男轻女且情绪不稳定的中年男人罢了。
在审讯的最后,岳女士几乎哭的虚脱,但她还是问了两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