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夜蛾校长的身体健康,再一次放五条悟这家伙一马吧。
于是,我们俩就这样黏黏糊糊地抱在一起,坐在地上待了好久,久到我差点要习惯了人形坐垫的温度,就那样睡了过去。
还好之前定时的闹钟忘了删,它这会正滋哇乱叫,响个没完。
我的睡意瞬间被驱散干净。
只不过……
为什么睡着的反而会是你这家伙啊?!
我有些忿忿不平,五条悟没被滋哇乱叫的闹钟吵醒就算了,反而还睡得挺香,丝毫看不出有被滋哇乱叫的闹铃声影响到的迹象。
我承认我嫉妒了。
于是,在我把闹铃关掉之后,我不再抗拒睡意将我的意志带走,主动地沉溺在睡意带给我的温柔。
然后——
我与五条悟一个抱着腿在地上滚来滚去,另一个则是缩着脖子在喊“好酸好麻”。
我俩十分狼狈地使用术式驱散身体的酸痛。
这一次事故虽说在使用术式后,很快就得到了解决,但是那股酸痛麻痹感实在是让人难以忍受,也就因此,我与五条悟一致认为人还是该睡在床上的。
“床真的是个伟大的发明啊。”
“是啊。”
在奇怪的地方,我与五条悟达成了共识。
然而,五条悟不是那种吃一堑长一智的人,类似的事故在几天后再一次发生。
这一回他倒是记住了即使是睡觉,也要保持使用反转术式,所以导致五条悟这一回不至于像上次那样抱着腿在地上滚来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