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并没有在推特上回答他人发布的问答贴,但是梅川库子仍是在脑海中仿佛直播主持人一样介绍着自己的现状, 这样她至少能逃避一下现实。
比如身处狱门疆的她正和五条悟的兄弟比邻而居,两人间的关系一点都不熟悉, 梅川库子的社恐就这样犯了。
她甚至尴尬得想在狱门疆里脚趾扣地,给五条悟扣出一栋豪华大别墅。但是她不敢,她怕施工的动静太大,惊扰到五条悟那个脾气不太好的兄弟。
梅川库子还想知道五条悟活到现在是否有和人正常的交流来往过,别的也不多问,她就想问问谁会把有着出生入死关系的同伴揣兜里啊?!
——我们不是同伴吗?!是的话就把我……不对, 是的话就把狱门疆从你兄弟身边拿开啊!
——可恶啊!!!
梅川库子在内心恶狠狠地骂着同期生的不注重细节,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感觉自己的天赋是如此的多余,虽然狱门疆对她的天赋有一定程度上的限制, 但是就只是“一定程度上”啊!
与陌生人的相处是如此的让社恐人感到坐立不安, 虽然那是与她有着出生入死关系的五条悟的亲兄弟, 但是那也只是她跟他大哥熟悉而已啊!
跟那没见过面的兄弟交流感情?
梅川库子觉得她聊不起来。
“啊咧?真奇怪,明明刚刚还那么有精神, 现在怎么连咔吃咔吃声都消失了?”五条悟坐在床边,一条腿曲起, 下巴抵在膝盖上,疑惑不解地把玩手中的狱门疆。
原先还忽闪忽闪的在眨眼,现在每一面上的眼睛全都紧紧闭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