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到这里,我长叹一口气。
早知道在登机前,我就不要这么自信的和中原中也说自己绝不会招惹到警方的人。
——FLAG回收得也太快了吧?!
我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了一句。
“梅川小姐,您是觉得有哪里不舒服吗?”鸣瓢秋人眼神担忧地看着我,“难道说——后背其实伤得很严重?”
听到鸣瓢秋人这么问,我意识到我方才的叹气令他误会了什么,于是连连摇头:“没事啦!刚才医生也有说我只是有点挫伤,擦擦药和贴一下药膏就没事!”
说来有些奇怪,我明明是被“单挑”一脚踹进房间里,到医院检查的结果竟然只是有点挫伤,根本不需要住院,甚至连药都没有开给我。
鸣瓢秋人也想起了医生说的话,只不过他还是不放心的和我说如果我有不舒服,一定要说出来。
我点点头。
到达警视厅之后,如我预想的一样,我作为受害的一方根本没有受到警方的责问,甚至还有警方叫来的咨询师为我疏导情绪。
他们似乎很担心我意外杀死“单挑”的事会给我留下心理阴影。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告诉他们,我那会光顾得害怕,完全想不起来当时是怎么杀死“单挑”,硬要说会造成心理阴影的大概只有“单挑”的死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