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茨杰拉德听着对面挂断了电话,现在赶回北美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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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佳哥哥,这个样子就能让爸爸提前结束加班回家吗?”和菲茨杰拉德有着同一种颜色头发的小女孩扯了扯费奥多尔披风的衣角。
“当然了,有什么是比孩子更让父母牵挂的东西呢!”费奥多尔摸了摸女孩的头发。
“哼!这个家伙居然还敢在外面逗留这么久,看我不吓吓他的。”泽尔达气呼呼的对费奥多尔说,虽然她今年已经不算年轻了,却仍被菲茨杰拉德宠溺的像是一个小女孩一般任性。(1)
真是抱歉啊!弗朗西斯先生,左右我也不会让你害死你自己的。费奥多尔心里既有抱歉又有幸灾乐祸的心理,希望你的属下们够机灵能听懂我的暗示,也希望你不会把自己搞得倾家荡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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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被喊来听墙角的洛夫克拉夫特像是一条191的蛇一样,在听到了想听的消息后就无声的滑走了。
而其他组合的成员们听完消息后则聚在一起碎碎念。
“我就知道那个费奥多尔不是什么好人,也就是弗朗西斯大人被救治女儿的恩情迷住了眼睛而已。”马克·吐温吐槽,“那里会有什么无伤的战争架势这么大,最后不过是把我们骗过来的圈套而已。”
“不过好在港口黑手党那边的人应该早就已经坐上了前往北美的飞机,已经赶过去了。”斯坦贝克找了个冰袋敷住了脸,这是被可怕的妹控谷崎润一郎打出来的痕迹,虽然他还挺能理解对方的,但果然还是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