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还是第一次陪他们一起来,压低声音问:“静子是谁?”
“镜啊。”五条悟笑了出来,声音愉快地卷在舌尖上:“白刺猬取的名字。怎麽,漂亮前辈都没听学弟说过吗?”
“你审美是真的烂,悟,取这种老奶奶名……”
“怎麽叫老奶奶名,是大和抚子感的名字才对。”五条悟懒散地用手撑在桌面上:“这是我小时候给我未来的女儿想的名字。不过我长大才懂了我其实完全不想要小孩,这辈子应该都不会有了,就给学弟用吧。”
夏油杰满脸惊悚的摸了摸自己的胳膊:“你不要突然说这麽恐怖的话好不好!你小时候怎麽会想什麽生女儿的事啊,好恶心……”
“不想才奇怪吧?”五条悟愣了一下:“我出生时候,堂兄弟们好多都成家了。每一辈能用的字是有限制的,不早点把好名字占住的话,就全被他们用掉了——”
“普通人才没有这种事,听你这种封建家族故事真是瘆得慌。”
“哈?你们小时候真的不给自己以后的小孩想名字?!骗人……”
观南镜拿好蛋糕了,外面雨水大,索性今天就在店里吃。说是三个一起吃,实际上观南镜和夏油杰一起分一个苦咖啡味的都还嫌腻,半天挖不到底,五条悟一个人连干了三个都还不满足,又把勺子卡到了他们俩中间挖走一大块,含含糊糊地说:
“你们俩是在吃蛋糕还是调情,手放这里碰来碰去,到现在一半都没吃掉。”
夏油杰的手难以察觉地轻轻一抖,观南镜则是含着勺子,含含糊糊地和他解释:“我就是吃得慢嘛……”
“你就是吃得慢嘛……”五条悟学他说话的那种慢吞吞的节奏,凑过来摸他的头发笑话他:“变成女孩子后更明显了——我就说你平时老是在撒娇吧!”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