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最近其实有点子略微的烦恼,所以他和观南镜讲了。
“总是想*吗?为什麽会这样呢,之前不会吗?”观南镜抱着认真的态度询问。
“不会啊。”五条悟嚼着泡泡糖,吹了个大大的,极其完美的草莓色圆球,又在它炸裂前卷回舌根下。
虽然镜子在斜后方,但他还是能从里面看到自己,和坐在沙发把手上的观南镜。
他感觉客观来说他现在挺漂亮的,漂亮到他自己都觉得风骚,有种外头发*小猫伸展肢体扭屁屁一样的气质(…)
但同样客观来说,观南镜还是毫无波动的样子。
“镜。”他有点困惑地扒拉他的眼皮,仿佛在做什麽检查:“你是不是有点x欲缺失啊。你有过遗*吗?”
“哎?”观南镜这才发现:“是没有呢。”
“真是的,怎麽会这样啊。”五条悟叹了口气,捂住自己的眼睛:“我好可怜……”
观南镜不懂自己的生理问题为什麽会让五条悟可怜。他坐在扶手上,随着对方晃动作一起轻微起伏,仿佛小孩子做摇摇车似的,还挺好玩的,认真道歉:
“对不起,前辈,我让你操心了。”
这副表态真是让五条悟想有火气也没有了。观南镜又问他是自己不舒服,想要像上次一样帮忙吗?五条悟摇了摇头,和他说不喜欢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