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南镜卡壳了,他觉得思念和关心好像是一种理所当然的事情,并不需要一个具体的强烈的动机。这种思考莫名让他有点不好意思,仿佛他又在做什麽有点丢人的笨蛋事一样。
“就是想呀。”
他小声说着,背过身去,用筷子放进糖浆里再拿出来,发现已经可以结脆壳了,于是又把橘子放进去细细地旋转,均匀裹上,拿出来后已经拥有了一层晶莹剔透的漂亮糖衣。
五条悟爱吃这个,这两天观南镜已经看了好几次这玩意是怎麽做的,没想到一次就成功了,他不由得有点开心,想着回到学校后他也可以给五条悟做。刚举着冰糖橘子转过来要递给夏油杰吃,就被对方从背后一把抱住了。
观南镜愣了一下,感觉对方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他耳边,声音里带着执拗:“为什麽想?”
“镜……喜欢我吗?”
五条悟夜半又醒了,抚摸着眼睛,想着观南镜怎麽夜夜睡不好。
他陪着就好了,安然睡到中午;他不陪着,就这麽不安宁。
倔强又独立,实际上明明就很粘人的。
只好让他粘,不然能怎麽办呢?
他闭着眼睛爬起来,都懒得穿衣服,只是给自己披了个外套就出门了。月光轻盈,雪花飞舞,仿佛一首跃动的《first love》,然而越临近堂屋却越不对,他睁开了眼睛,苍白了脸,不敢相信有谁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把人给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