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又发烧了,前辈今天太劳顿,又累着了。”
观南镜把他往被子里塞好,去煮了热姜汤,有点忧心地坐在床边替他用毛巾沾冷水擦了擦额头。夏油杰屡次想爬起来,屡次被他按回去,两个人倒像是在玩什麽不倒翁游戏。见他也面露倦怠,手冻得冰凉,夏油杰心里歉疚,情不自禁地责怪起了自己生病:
“都怪我咳,都怪我自己……”
观南镜熟稔地捂住他的嘴:“不许怪。”
他垂着睫毛:“你是谁,怎麽在说我前辈的坏话。”
夏油杰咳了两声,松松散散地笑了,带着喘,握着观南镜的手腕,哑声道:“手怎麽这麽冷,放被子里,我给你焐一焐。”
去烤炉子不就好了?正好可以看着姜汤。但观南镜察觉到了夏油杰就是想要这样,于是也没细究,照着他的心愿俯身把手给他,感觉到被对方带着,隔着衣服放到了他的肚子上。
其实一点绵软的脂肪都感觉不到,只有精壮的肌肉,手放上去甚至不会凹陷,感觉像某种发热的石头。
夏油杰顿了会儿,又小声说:“放进来会更暖和点。”
观南镜哪里舍得让他贴着皮肉给自己焐冷冰冰的手,于是宽慰道:“这样已经很好了。”
完全没注意到夏油杰眼神中一闪而过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