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坚持要把这笔钱提出来交给柏娅,柏娅知道后倒没有露出什么意外的神情,只是让摄影师收下其中一半的钱。

当晚,摄影师查看今天拍照的成果时,发现所有有关绿眸少女的照片和邮件记录都神秘消失了,只有自己的摄像机内存卡里还有一张,但是只要上传到网络,无论怎样都会失败。试了几次之后,电脑还被黑了,对方警告他“慎重地保留这张照片”,遂只好遗憾作罢。

有了提姆的赞助,柏娅买到了自己心仪的怀表,系统对此非常不屑,告诉她当初零号囚犯的奖励黑盒子里放着一个更好看的。柏娅则说她讨厌那个。置办了一套正常的衣服,以及手机等少量必需品,用布料把刀裹起来,柏娅还是逃票进了火车站,不过在售票处留下了买票的钱,谁让她是个黑户呢。

系统:你买毛巾干嘛?

柏娅一本正经:“毛巾是对一个漫游者而言最有用的东西。”

系统:……作为一个搭车客而言你可真是敬业啊。

苏黎世,全欧洲最富有、最繁华的城市。

柏娅买了一张地图,根据指示正打算找到去往机场的巴士,她大半时间都用[猫的舞步]隐身赶路,并且尽量避着摄像头,以免有人跟踪。路过一条街巷时,她停了下来。

随着短暂的骚乱和一声刺耳的刹车响声,一个穿过马路的青年躺在地上,血流了满地。

没等柏娅有所动作,两位女士拨开人群跑到了被撞的青年面前。

“别担心!”瓦洛莉蹲下来,试图为青年止血,同时高喊道,“我是医生!麻烦叫一下救护车!”

瓦洛莉是来苏黎世参加医疗峰会的,在会议结束之后,她多停了两天,为的是见一位在苏黎世大学任教的老朋友,也就是她旁边的金发女人,齐格勒教授。

在治愈诺拉时,柏娅曾与瓦洛莉教授有过一面之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