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何人”

“草民顾景和。”

郑荷花没什么反应,只是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一切。

见她不吱声,沐大人又重重的拍了一下惊堂木。

“犯妇郑荷花可在!”

一旁的衙役按着她的脑袋重重的磕了个头,说了句“郑荷花在!”

沐大人沉声又问道

“犯妇郑荷花于昨日在正阳街上,当街刺伤顾景和的夫郎唐宁,事发之时正值辰时,被街上的人亲眼目睹,后扭送至置治所,本官说的可对?”

郑荷花此时终于有了些反应

“我不是···我没有···是他们···是他们害我在先!大人,大人,我也是被逼的啊!”

沐大人听到她的哭诉,神色未变

“本官于昨日派人前往你和顾景和的村子调查,前因后果,本官俱已知晓,到了此刻,你仍然推卸责任,企图掩盖真相,竟然丝毫无悔过之心。

郑荷花刺伤人的案子已经是板上钉钉,不容他狡辩的,可是她究竟缘何如此,沐不言总是要查上一查的,这一查,才查出了郑家和顾家的旧怨。

就是他,也不得不说一句,这顾家可真是受了无妄之灾。

他抬了抬手,魏荣便上前一步,将昨日查到的事情大声说了出来

“犯妇郑氏的父亲郑大有,为了替儿子还债,找了媒人去顾家提亲,希望顾仁孝的长子顾景山带着瓦罐饭的手艺,入赘郑家。

顾家拒绝后,郑大有便打算将犯妇郑氏卖到王员外那里。

于是犯妇郑氏便找到了瓦罐饭的摊位前,声称自己怀了顾景山的孩子,想要做实和顾家的亲事,被顾景和揭穿,二人以此起了争执。

几日后,犯妇郑氏便被抬到了王员外府上。”

魏荣说完后,对着沐言拱手作揖

“大人,这便是他们二人之间的全部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