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他非得在众目睽睽之下刻薄我。
“王爷,哼,这才走了一年多,又开始称呼官讳了。刚才你叫他的名字,怎么叫得那么熟练?私下里叫了多少回了?”
那么要脸的一个人,怎么吃起干醋不避人?
真是又气又尬。
我都没脸看图理琛了。
“刚果儿!”我才捂着脸叹了口气,这个打翻了醋坛子的男人就曓喝:“把这畜生还给她!”
接着转身上马,狂奔而去。
我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感觉刚才就像做了一场怪诞的梦。
美好的期待就这样破碎了。
乍喜乍悲后,满心只有无尽的空虚和疲惫。
“秋大人不必过于忧虑,我明日便去雍亲王府将咱们一路上的经历,以及安德烈中尉跟来的原委,仔仔细细地和四王爷解释清楚。他一定会理解你的。”图理琛随便安慰了我一句就赶紧躲开了。
安德烈揉着痛处爬起来,像熊一样甩了甩身上的雪和泥,龇牙咧嘴着问我:“给我买个大房子,再找几个漂亮女人,我就允许你和老情人暗中来往,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