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是人啊,人怎么能跟畜牲相提并论。”
萧鹤棠淡淡回应,“不知所谓。”显然对萧蒹葭的言论嗤之以鼻,总之他不会帮她搞来这种野物,家养的一切好说,但是这种会伤人,萧鹤棠一概不理。
之后任由萧蒹葭怎么说,除了萧老夫人哄着她外,其他的对她看都不看一眼。
实在是东月鸯也分-乏术,鞭长莫及,别说她不同情萧蒹葭被训,她也觉得奇怪祝柔臻莫名其妙拿只狐狸来诱惑萧蒹葭做什么?
萧鹤棠不帮萧蒹葭找来完全可以理解,要是萧蒹葭因此伤到了岂不是害人害己。
那只野狐想必也活不了的,而且,训了妹妹以后,他能不能不要继续在桌子下偷偷蹭她了?知道他腿长,个子高,不管她躲到哪儿都能碰到,那还要不要她吃饭了?
还是萧老夫人眼尖,“月鸯怎么一直低着头?碗里没菜,是不合口味吗?”
东月鸯尴尬地抬起头,“不是,我,啊……”
萧鹤棠找到机会,把她脚上的绣鞋给蹭掉了一只,并勾到一旁,东月鸯找半天没找到落脚的地方,垫着脚慌张地和萧老夫人她们对视,脸莫名其妙红了,萧鹤棠也看好戏般地看着她,“怎么了?”
“是我,天,天渐暖了,我没什么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