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
东月鸯也不要求他道歉,只想他走远点,别来烦她最好了, 可是萧鹤棠就是要惹,叫他走开也不走, 东月鸯往前,他还故意凑近,眼见要撞上他的胸膛, 东月鸯赶忙停下来。
她低眸揣测该走哪边能绕开他,一动萧鹤棠就要勾过来, 东月鸯简直没好气地抬眼看向他,一张清冷容颜添了些许绯色,娇艳得很好看,没那么视萧鹤棠于无物,“你到底想怎样?”
她都看到祝柔臻出来了,发现他们没跟上,搞得跟对不起她似的,痛彻心扉的模样。
“跟我来。”
萧鹤棠话不多说,也不在楼梯处纠缠,两指出其不意勾起她的衣带,带着东月鸯往无人的角落去商量,她反应不够快,也没他利索,匆忙间小脚笨笨的,差点没走稳往他怀里扑。还好萧鹤棠站稳了,把她往厢房旁边的空置处逼,这里安静,没人来,还有人身大小的花瓶桌子做遮挡物。
不让她走,萧鹤棠挡在身前,脚尖抵着她问:“你怎么会在这里?白日里跟祖母去做什么了?”
东月鸯觉得他好奇怪,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他终于肯跟她说话了吗,他不是不理她吗?在哪儿做什么去关他什么事?“你问这么多干吗,和你有什么关系。”
萧鹤棠理所当然地说:“问问也不行?”
他好像忘了那天的事了,人也不像昨日那么冰冷寡言,东月鸯在他衣襟间发现了一两片没被拂干净的桃花瓣,想他真的踏青去了,都留下花瓣了还能有假吗,他今日玩得也很开心吧,既然开心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