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柔臻笑脸一僵。
东月鸯学着她叹息似地摇了摇头,“想也是不敢的,祝娘子一向人前秀慧,怎么会亲自去唱白脸?这样没品的行径,岂不是坏了你在‘令兄’心中不争不抢的大好印象。可是怎么办呢,祝娘子亲口污蔑我被强盗所害,受了刺激,我实在没法说道,看来只能问问‘令兄’的意见了。”
她要告状。
祝柔臻清楚地意识到东月鸯想做什么后,惊愕地睁大了双目,“等等,我说什么了,我什么都没说,月鸯妹妹,你是不是过于敏感了?”
东月鸯轻淡地反问回去:“哦,是吗,真是我过于敏感了,还是祝娘子有意针锋相对?”
事实就是她们谁也看不惯谁,既然敢做为何不敢认。
但是为了不让东月鸯真去找萧鹤棠告状,祝柔臻考虑得比较多,最终还是憋下这口恶气,说到底她只是义妹,东月鸯还是萧鹤棠的后宅妇人,亲疏远近,这哪能比。
当然,她可不会轻易让东月鸯好过。
祝柔臻缓和脸色道:“好了好了,不提这个了好不好?我本是无心提了两句,月鸯妹妹实在是太……”她仓促地笑了下,故作和事佬地说:“我只是,从蒹葭那听闻你与她发生了口角,二人有不快,你也知道她年轻气盛,听说因为你,还被她哥哥罚了,见到我委屈哭诉,我实在忍不住,才想跟你聊两句。没想到你,性情大变成这样,那我不如倒杯茶,给你赔罪可行?”
说得好像跟萧蒹葭发生口角,是她的错般,她欺负她了,所以祝柔臻就要来替萧蒹葭出气?当然还把责任推萧蒹葭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