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月鸯不说话,萧鹤棠简直莫名其妙,他难道还要因为这种小事计较不成?
他在她耳根连接脖颈处的位置轻轻嗅了嗅,微灼的呼吸贴在皮肤上,引来东月鸯敏感的细微的颤栗,她躲着他,软成一只虾,萧鹤棠搂她在怀里,以绝对的姿势,冷着眼语气平静而暗藏危险地说:“你还挺有能耐的,能让陶引求到我跟前说,明日要带你到城里逛逛。”
东月鸯惊呆了,陶引求到萧鹤棠跟前去了?她简直不敢想,他怎么会这么……
“他当你真是我表妹,你说傻不傻?”
萧鹤棠冷冷道:“我看他再过几日,怕是就要到我跟前求娶你了,或者是找他爹,请陶维来做说客,要我把你嫁给他。”
“前夫嫁前妻,你说,天底下有这样荒唐的事吗?”
他低声阴郁的呢喃让东月鸯汗毛竖起,还有那不正经略带汹意的语调,都说明萧鹤棠此时心情不是很好。
萧鹤棠:“你想嫁给他吗?”
东月鸯忍无可忍,从他腿上坐直了,推拒他的胸膛,“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和小陶公子清清白白,才认识几时,哪有什么嫁不嫁娶不娶的?陶引,他对我就像弟弟,性子爽直很单纯,他不像你,你少来以己度人!”
以己度人?他也是从十六岁过来的,从少年郎到及冠的男子,心里想的什么他无一不清楚。
慕艾的年岁,夜里做着的梦里都是春宵。
到了天亮,立起的还是经久不歇的帐篷,都逃不脱见色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