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仕旻:“找到我们后,姐夫来信提到过,牧家的二表哥投了贼,就是他们那帮人干的,我和父亲其实在被捉住以后也察觉到他有问题,他还带上面具与我们交谈,试图蒙骗我们。”
但最终还是被东仕旻识破了,他人矮能注意到牧信衡掩藏在下巴处的疤痕,面具没挡完,叫他瞧见了,谁能预测最歹毒的贼人是身边的亲戚?
果然越熟的人越容易心怀鬼胎。
东月鸯好奇地问:“那他人呢,去哪里了?”
东仕旻摇头,“军队带兵压过来,剿匪,不出半日就破了金乌寨,他没杀我跟父亲,反倒把我们放了,让我们自生自灭,兴许也是自身难保逃难去了。”
眼下东家人最期望的就是回到以前稳定的日子,他们打算回去望天城,那里有东父创立十几年的家业,房子铺子奴仆也在,不知是否都被牧家给侵占了,总之该他们的还是要拿回来。
这种颠沛流离的经历这辈子都不想再尝试了。
东月鸯感同身受,她也是遇难过来的,摸了摸东仕旻的头安慰,“只要人没事就好,一切还有机会。仕旻,你和爹娘有没有受伤?打算在庸都郡待多久。”
东仕旻已经不像曾经那样天真了,可以说人虽小稚气却全退,“爹腿脚崴了,逃命时摔断了腿,后面接上了如今还能走路,就是瞧得出来。娘……没受什么伤,就是到了夜里容易受到惊吓,我们刚重逢的时候,她不爱见外人,看到什么都能吓到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