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舒云来在朝中过的比较艰难吗?他还以为没什么人愿意搭理她。

薛翼笑嘻嘻说道:“因为每次摄政王都会来啊,别人家也就丞相和其他两三位设宴的时候能请动摄政王。”

韩星霁了然,这样看的确会人多。

不过他有些奇怪:“今早我怎么没听说?”

薛翼说道:“他们大人吃席跟我们没关系啦,除非是大宴,会有人带着妻儿一起来才需要我们也出场,否则我们在自己院子里玩就好啦。”

韩星霁看着他小小年纪说这些说的头头是道,不得不感慨耳濡目染的好处。

他拍了拍薛翼的头说道:“你先自己玩,我去更衣。”

更衣在这个时代是比较文雅的说法,去卫生间之类的都可以说成是更衣。

不过韩星霁这次是真的要更衣。

等沐浴更衣完毕,他对着镜子将脸上的伤口处理了一下,然后就赶忙将自己之前写的策论翻出来又看了一遍。

实际上这份策论他已经小心谨慎的检查了很多遍都没看出问题,现在再看一遍不过是为了心安而已。

他将策论放好,脑子里思索着楼时巍既然是来参加宴席的,那么或许就想不起来这份策论。

结果他刚这么想就听到有人在院子外面说话,过不多时马少前过来说道:“大郎,摄政王派人来取您写的策论。”

韩星霁也是万万没想到楼时巍百忙之中居然还记得这件事情,开始思索对方是不是怀疑他并没有写完。

他一边想着这些一边拿了一个小漆匣将策论放进去,对过来的小侍从说道:“劳烦侍官呈于大王。”

小侍从躬身行礼而后抱着漆匣一路小跑回去复命。